这首先表现为“谈风月”成时尚,士人对妇女及两性关系的

公元535年 本年
这首先表现为“谈风月”成时尚,士人对妇女及两性关系的态度显得更为通脱放肆。

《梁书•世祖二子传》记载:“……世祖(梁元帝)观之(元帝子方等)甚悦,入谓徐妃曰:‘若更有一子如此,吾复何忧。’徐妃不答,垂泣而退,世祖忿之,因疏其秽行,榜于丈阁。方等入见,益以自危。”将自己妻子秽行露布于众,实为罕见。梁元帝《金楼子•后妃篇》述其母始为齐始安王遥光所纳,遥光败,又入东昏宫,建康城平,武帝纳为彩女,生元帝。以此可见,梁代人对于妻母贞节尚且无所忌讳,宫体诗中为数不少的士大夫对纳妾宿娼互相戏谑调侃的篇什,在当时自然更无道德的挂碍。赵翼廿二史劄记指出梁代君王并不荒淫,这说明纵欲的世风不一定必然产生淫荡的文学,新观念的建立,才是文学新变更重要的原因。梁代士人对于男女之私,已从掩之于道德伦理而一变为写诗“一出乎闺房儿女之思”。梁书中较为端重的政治家徐勉也说:“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谈风月”成为时尚,此为宫体诗的兴起具备了生长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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