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袁郊《甘泽谣》:“素娥者,武三思之伎人,相州凤阳门宋媪女。善弹五弦,世之殊色。三思以帛三百段聘焉。素娥既至,三思盛宴以出素娥,公卿毕集,唯纳言狄仁杰称疾不来(纳言,出纳王命的内侍官),三思怒,于座中有言。后数日复宴,梁公(仁杰死后,睿宗追封他为梁国公)至,苍头出曰:‘素娥藏匿,不知所在。’三思自入召之,皆不见,忽于堂奥隙中闻兰麝芬馥,乃附耳而听,即素娥语音也。三思问其由,曰:‘某乃花月之妖,上帝遣来,亦以荡公之心,今梁公乃时之正人,某固不敢见。’言讫更问,亦不应也。”
“花月妖”,意指专为花前月下风情韵事的妖异精灵。此故事中的素娥,虽自称“花月之妖”,却极富有正义感。她应武三思之聘,是受“上帝”派遣,专门来惑乱奸佞之心的,而梁公正气凛然,妖异则只当却步回避。后因用为咏美人妖姿之典。
宋.辛弃疾《念奴娇.洞庭春晚阕》词:“透户龙香(指瑞龙脑之香),隔帘莺语,料得肌如雪。月妖真态,是谁教避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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