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小说》第一号之首载“中国元代小说巨子施耐庵遗像

公元1906年 九月
《月月小说》第一号之首载“中国元代小说巨子施耐庵遗像”,并有吴趼人《<月月小说>序》

云:“吾感夫饮冰子《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之说出,提倡改良小说,不数年而吾国新著新译之小说,几于汗万牛充万栋,犹复日出不已而未有穷期也。求其所以然之故,曰:随声附和。……诡谋一己之私利而不顾其群者,又何可以有此附和? 今夫汗万牛充万栋之新著新译小说,其能体关系群治之意者,吾不敢谓必无;然而怪诞支离之著作,诘曲聱牙之译本,吾盖数见不鲜矣!凡如是者,他人读之不知谓之何,以吾观之,殊未足以动吾之感情也。于所谓群治之关系,杳乎其不相涉也,然而彼且嚣嚣然自鸣曰:吾将改良社会也,吾将佐群治之进化也。随声附和而自忘其真,抑何可笑也。”又,载吴趼人《历史小说总序》,谓历代史籍,有艰于记忆、文字深邃诸不便,唯“小说家言,兴趣浓厚,易引人入胜”,故“吾于是发大誓愿,编撰历史小说,使今日读小说者,明日读正史如见故人;昨日读正史而不得入者,今日读小说而如身亲其境。小说附正史以驰乎? 正史藉小说为先导乎? 请侯后人定论之。而作者固不敢以雕虫小技妄自菲薄也”。本期刊载(或连载)如下作品:吴趼人两晋演义,标“历史小说”;周桂笙译《八宝匣》,标“虚无党小说”;清河《美国独立史别裁》;嚣俄(雨果)著,天笑生(包天笑)译《铁窗红泪记》,标“哲理小说”;萧然郁生著《乌托邦游记》,标“理想小说”;燕市狗屠著《中国进化小史》,标“社会小说”;(英)葛威廉著,罗季芳译《三玻璃眼》,标“侦探小说”;品三译述《弱女救兄记》,标“侠情小说”;角胜子译演《刺国敌》,标”国民小说”;讷夫著《上海之秘密》,标“社会小说”;侠心女士译述,我佛山人点定《情中情》,标“写情小说”;大陆著《新封神传》,标“滑稽小说”;上海知新室主人(周桂笙)译述《新庵译萃》,标“札记小说”;(英)白髭拜著,仙友译《双尸祭》,(英)威林乐干著,杨心一译《十年一梦》吴趼人《庆祝立宪》,俱标“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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