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谿先生文集
书名《梁谿先生文集》
书名 梁溪先生文集
作者李綱
版本舊抄本
分类集部>別集類
下落皕宋樓藏書志
内容 宋李綱撰;後附年譜、行狀、諡議等,爲《附録》六卷 陳俊卿序曰:國朝祖宗以仁覆天下,而不備武事。然垂二百年,更强敵之變者三,皆得人以任其事。景德契丹之變,寇萊公任之。康定元昊之變,范文正公、韓忠獻公任之。靖康金敵之禍,比是二者尤鉅,而丞相隴西李公亦慨然以身當其變。蓋天之佑宋,不於其兵而於其人。是數君子者之事君,不於其躬而於其國,其事之濟否,則有命與數存焉。要之,皆忠烈英特之士也。予既敬服數公之行事,因欲觀覽其遺文。萊公他文不甚見于世,獨其詩傳,蓋百有餘篇,辭健而格高,旨深而思遠,真作之傑者也。至於文正、忠獻,則家集具在,其言之形于文字議奏之閒者,或簡重而莊偉,或詳明而剴切,蓋與其謀謨勳業惟稱。李公近與予耳目接,私以不得其文爲恨。淳熙丙申,予帥三山,其子秀之裒集其文以示予,求序以冠其端。蓋表章、奏劄至八十卷,予讀之而歎曰:詳哉其言之也!世之有其學者,常患乎無其才,有其才者,常患乎無其節,三者備矣,然使其辭之不達則不足以動人主之聽,言之不文則不足以永後世之傳。是以君子貴其全也。公學本于經,才見于用,節著于論水災、贊禪議之日,是其章較蓋天下之所共知焉。予竊怪,方敵騎闖城之際,在廷之臣争爲講解遷避之説,公孑然孤忠,殆未易以口舌争,卒能感悟萬乘,爲堅守之策,以何道而致然?及觀公之奏議,明白條暢,反覆曲折,其敘成敗利害,灼然如在目前,宜乎感動明主之聽而亟從之也。使公之謀盡用,則敵騎必無再下之禍,而其勳業可以絶寇萊、韓、范矣!惜乎其奪于讒而不之竟也。光孝中興,因天下之望,而首相公。十議所陳,規摹宏遠矣。劉麟之役,公雖在外,且畫三策六條以獻。王倫之使,公復憤慨抗疏以争之,與時論不合不顧也。嗚呼!其可謂忠也矣。然則公之勳業雖不克大就,然其所奮立陳述,足以暴于後世,況又其言之文哉?昔東坡先生謂諸葛孔明不以文章自名,而開物成務之姿,綜練名實之意,自見于言語,出師之表簡而盡,直而不肄。而鄭亞謂李衞公,藴開物致君之才,居丞弼上公之位,建靖難平戎之策,垂經天緯地之文。嗚呼!若公者,可謂兼之矣。予既諾秀之之請,奪于多事,未暇綴思。後三年,歸自金陵,乃始書而歸之。 朱子序曰:嗚呼!天之愛人,可謂甚矣。惟其感于人事之變,而迫于氣數屈伸消長之不齊,是以天下不能常治常安,而或至於亂。然於其亂也,未嘗不爲之預,出能弭是亂之人,以擬其後。蓋將以使夫生民之類,不至於縻爛泯滅,靡有孑遺,而爲之君者,猶有所恃賴憑依,以保其國。是則古今事變之所同,然而天之所以爲天者,其心固如此也。嗚呼!若宣和、靖康之變,吾有以知其非天心之所欲,而一時人物若故丞相隴西公者,其所謂能弭是亂之人非耶?蓋聞政、宣之際,國家之隆盛極矣,而都城一日大水猝至,舉朝相顧,莫有敢以變異爲言者。公獨知其必有敵國兵戎之禍,上疏極言,冀有以消弭于未然者,不幸謫官而去。而不七年間,敵騎遂薄都城,公於此時又方以眇然一介放逐之餘,出負天下山岳萬鈞之重。首陳至策,而徽宗決内禪之計;繼發大論,而欽廟堅城守之心,任公不疑,遂卻强敵。然自重圍既解,衆人之心無復遠慮,而争爲割地講和之説,以苟目前之安。公獨以爲不然,而數深陳出師邀擊之可以必勝,與其得氣再入之不可以不憂。則讒間蜂起,遠謫遐荒,而不數月間,都城亦失守矣。建炎再造,首登廟堂,慨然以修政事、禦强鄰爲己任,誅僭逆,定經制,寛民力,變士風,通下情,改敝法,招兵買馬,經理財賦,分布要害,繕治城壁,建(造)〔遣〕張所撫河北,傅亮收河東,宗澤守京城,西顧關陜,南葺樊鄧,且將益據形便,以爲必守中原,必還二聖之計。然在位七十餘日,而又遭讒以去。其在紹興時,因事獻言,亦皆畏天恤民,自强自治之意,而深以議和退避爲非策。懇扣反覆,以終其身。蓋既薨,而諸子集其平生著作,凡若干卷。其言正大明白,而纎微曲折,究極事情,絶去(凋)〔彫〕餙,而變化開闔,卓犖奇偉,前後事變不同,而所守一説如出于立談指顧之間。今少傅丞相福國陳公序其篇端,所以發揮引重,固已盡其美矣。公之孫晉使熹書其後,以推明之。熹謝不敢,而其請愈力,不得辭也。顧嘗論之,以爲使公之言用于宣和之初,則都城必無圍迫之憂;用于靖康,則宗國必無顛覆之禍;用于建炎,則中原必不至于淪陷;用于紹興,則旋軫舊京,汎掃陵廟,以復祖宗之土宇,而卒報不共戴天之仇,其已久矣。夫豈使王業偏安于江海之澨,而尚貽吾君今日之憂哉?顧乃使之數困于庸夫孺子之口,而不得卒就其志,豈天之愛人之時,而不勝夫氣數之力,抑亦人事之感,或深或淺,而其相推相盪,固有以迭爲勝負之勢,而至于然與?嗚呼!昔蒯通每讀樂毅書,未嘗不廢書而歎,安知異時不有掩卷太息,而出涕于斯者耶?雖然,今天子方總羣策,以圖恢復之功。使是書也,得備清燕之觀,而幸有以當上心者焉,則有志之士將不恨其不用于前日,而知天之所以生公者真非偶然矣。因次其説,以附于卷之末,使覽者無疑于福公之言云。時淳熙十年十月既望,謹書。 昔先正李公輔欽宗皇帝,忠誠貫日月,勳名震夷夏,其所抱負亦大矣,而功業未就,兹豈非天乎?中興一代事業,著爲成書,乃在數十年之後,文獻所存,固已寥落,況于靖康之事,欲其無遺逸也,難矣!公之家所藏御札爲多,亦足以見其一時眷遇之隆,至于設施之略,奏議始末具存,史筆于此當有考焉。公之孫大有欲刊此書久矣,是書前後序文,諸老先生所述爲詳。穎獨善公之有後,而是書得以傳于世,故爲之書其刊行之歲月。嘉定元年十月望日,朝議大夫集英修撰知泉州軍州事南郡章穎謹書。 大有謹按,先大父家傳末云:『每有議奏,下筆數千言,俄頃而就。』蓋公平日以愛君憂國爲心,籌畫計策,胸次素定,故遇事成章,如此之易也。晚年于《易》尤有所得,著《易傳》内篇十卷,外篇十二卷,其言微妙,頗取卦變互體爲説,動有所稽,異于今世君子之所辨繹。又著《論語詳説》十卷,所以發明聖賢之意甚厚而備。文章、歌詩、奏議百有餘篇。其在政府、帥府,紀一時之事,則有《靖康傳信》、《奉迎》二録,《時政記》、《進退志》、《制誥表劄集》、《宣撫荆廣記》、《制置江右録》。嗚呼!亦富矣哉。此叔祖南昌通守所述也。今《易傳》、《論語説》,卷帙仍舊,而文集合政路、帥府所紀,爲篇百有七十,内以《傳信録》、《時政記》、《進退志》附益表劄、奏議凡八十卷,是爲今書,蓋其後諸人所離合譔次也。得之先子。大父生平有作,皆楷筆屬稿,書問亦然,則後人裒集,當無遺逸。顧薨謝距今七十載,獨子孫寶藏,外無傳者。它文或有可諉,此書則實與國史相表裏,其可不廣諸世,以圖不朽哉?淳熙末年,先子嘗繕寫投進,併高宗爲大元帥時所賜大父手書墨本。孝宗嘉奬,亟命宣索宸翰真跡。既奏御,命有司定錫今諡。中間史院取索,亦嘗録上,然廣内所儲,不到人間也。先子方隱居,每恨無方板行大父遺文,而于此書尤切。大有欽承遺旨,□食痛心,充員??幙,適帑藏空匱,兩膚使先後極盟,鳩工鋟木。太守今春官章公、尚書郎趙德甫皆助以費,而尚書章公又幸爲之跋,以垂信增重于天下。經營涉歲,工始告成,久閟而傳,非偶然也。嗚呼!宣、靖、炎、興間,中原變故,國步艱難極矣,一時謀議之臧否,處置之當否,敵騎之所以既卻而復至,王室之所以再造而偏安,莫不係于君子小人之進退。世多措于成敗已然之見,鮮有知者。則是書之傳也,大有敢獨以爲私門存没之幸哉?若夫大父之精忠大節,宏模碩畫,則有正獻陳公、晦翁朱先生與今大宗伯章公之序跋在,不肖孫何敢稱述?如其他書未傳,大有不韙,尚庶幾異日卒成先志云。嘉定二年歲次乙未夏五月既望日,孫修職郎差充福建路提舉市舶司幹辦公事大有謹書。 余里中有巖,曰瑞光,去縣十許里。予七八歲時,嘗侍先大父游焉。巖中有丞相讀書堂,大父指示諸孫,曰:『鄉人李丞相嘗讀書于此。』因言丞相未達時,巖主僧號丹霞,能前知,一日忽書四句,云:『青著立,米去皮。邪時節,儘先輝。』初莫曉其意,後丞相貴顯,登政府,方悟前一句蓋謂靖康年號也。大父又舉似丞相詩文十數篇,乃留題厓壁間者,往往成誦。應龍從旁習其辭,間記一二,至于今不忘。其後稍長,慨慕丞相之英風儀㮣,欲徧求遺文而讀之,苦不多見。蓋鄉人無能收之者,每每爲恨。逮守温陵公之孫提幹大有出示所刊丞相三朝表劄、奏議,凡八十卷,又《總録》一卷,及陳少陽《盡忠録》、如是居士《靖康感事詩》,于是得盡讀公之文,及見公之行事,望洋而歎,大喜過望。若夫人以立言爲不朽,以有後爲不死。公之文既得其子裒而集之,又得其孫鏤而傳之,將使天下之人家有其書,真足以不死且不朽矣。然武陽者,乃公之父母邦也,聞提幹將以其書之板,歸于三山,其何以慰鄉人之思?不然,他日當告于鄉郡守之好事者,取其書重鋟木焉,并續其家藏文集附益之,庶使吾黨之後進,有以稽其典型云。嘉定三年九月朔,朝請大夫充寶文閣待制知泉州軍州事兼管内勸農事鄒應龍謹書。 忠定公三朝耆德,彭壽願執鞭而不可得,分符樵水,適在鄭鄉。公之去世六七十載,英風義㮣,凜凛如存,敬以公所著刊于郡齋。若夫出處大節,前輩諸公言之詳矣。彭壽竊附名以託不腐。嘉定癸酉立秋日,天台陳彭壽書。 登自能綴文時,嘗恭讀國史,已知有丞相忠定公之勳烈。又嘗于碑刻間,誦公《元寧上方詩》,適足以見其憂國之憤,數數不忘,自此詩之外他文蓋未之及見。官晝錦之鄉,即事未數月,史君以公文集鋟諸板,且命登董其事,因得盡觀其所爲文。大扺英風義氣,隨遇輒發,其建議切而當,其表奏實而忠,制誌之文宏而温,諷諭之辭婉而辨。賦如《擬騷》,有正潔耿介之義;詩如《和陶》,得冲澹高遠之風。至其感時託興,使人有慷慨涕滂之意。箴銘序贊,體製雅健,莫不悉有典則。中興文人,固不爲少,要知公之氣㮣,益不可揜。若乃相業光明,持論正大,靖康以來,一人而已,而文直公之餘事。是集刊于秋之九月,成于冬之十二月,其爲册三十有三,爲卷一百八十。集既成,史君將廣其傳誦,使有位于朝、有藏于列者,皆得味其文,想其人,因以彷彿其立朝之大節。此其意蓋不獨爲傳遠而已也,所謂奮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聞者莫不興起。登雖無似,不敢不勉。迪功郎邵武軍軍學教授黄登拜手,嘉定癸酉年某月某日謹跋。 注竊惟大丞相一代鴻儒,三朝元老,豐功偉烈,著在國史,炳若丹青,出處大致,名公鉅卿,紀録尤備。邵武乃公之故鄉,郡齋已刊奏議,獨文集尚缺,無以副邦人景行之思。注假守繡里,蒞事之餘,屢加搜訪,了不可得。會丞相之孫制機與其族孫國録示以全帙,注盥手薰誦,至于再三,顧雖不肖,亦知興起。鳩工刻梓,屬泮師董其事,凡三月而後成。于以傳示將來,啟迪後學,注亦得以記名編末,與有榮耀。嘉定歲次庚辰冬十有二月,朝議大夫權知邵武軍兼管内勸農事賜緋魚袋姜注謹書。 余家三山,寓于東報國寺,實李丞相忠定公舊居之右。于公諸孫間,盡得拜觀徽宗、欽宗、高宗三朝御扎、批劄百餘軸,與公反覆當時事宜者,今具載公集中。武陽舊有集,辛卯春閏,郡遭火燬,官書散落殆盡。明年之春,予被簡命來此,首訪公集,缺五百板。又明年,境内稍安,即刊補之。蓋公之忠義文采,足以扶人心,興世教,而武陽,公鄉邦也,集尤宜存。公爲靖康執政,以疑忌去國。首相建炎,七十五日而罷。紹興初,羣盜蜂起,比公時湖南帥江西,皆席不暇煖,其所著立,猶卓然光明如此,使盡行其言,功業詎止是耶?千載而下,忠臣義士覽斯文者,鮮不附膺而長歎。余假守一年有半,值寇荒交急之秋,比公時曾不過疥癬耳,而鬚髮爲白,于以知公之爲難也。追感前事,識于卷末。壬辰日南至,長榮趙以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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