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公金佗稡編
书名《鄂公金佗稡編》
书名 鄂公金佗稡编
作者岳珂
版本元刊本
分类史部>傳記類
下落皕宋樓藏書志
内容 宋奉議郎權發遣嘉興軍府兼管内勸農事岳珂編進 宋高宗承祖宗之緒,雖間關播越,退保江南。然與漢光武不階尺土者異矣,而靖康之敵,又非新室、赤眉之比,南渡將相肺腑爪牙之臣,亦非若曩時馮異仗劍而崛起者,加以重熙累洽之仁,漸摩浸漬,淪膚浹髓垂二百年,一旦兩宫蒙塵,宗社爲墟,中原父老,日夜欷歔,思宋不減三輔。然光武弟兄徒步南陽,左袒一呼,盡復高皇帝舊物,其故何哉?蓋光武知人,明見萬里,高宗舉國聽於權臣。故回溪之敗,馮異之罪小;朱仙鎮之捷,岳飛之功大。光武不以一挫之失忘遠圖,故異卒以再造之功興漢室;高宗不能因戰勝之鋒用岳飛,而徇主和之議任秦檜。故以恢復自任者,適足以媒忌嫉之口;以忠貞許國者,卒無以逃鍛鍊之禍。夫所貴乎中興之主者,不以其能雪父兄之恥、光祖考之烈乎?令舉垂成之業而棄之,使馮異君臣專美於千載,岳飛父子銜冤於地下,此孝子忠臣所以讀《金佗稡編》者,未嘗不爲高宗惜也。飛父子没餘二十年,孝宗受禪,其孫珂實始以《籲天辨誣録》詣闕訴上,由是詔賜墳廟,復爵位,頒封謚,禄遺孤。時高宗爲太上皇,猶及見之。吾意其北望舊京,必恨不誅秦檜以謝天下。嗚呼!已無及矣。編總若干卷,今江浙行中書平章政事兼同知行樞密院事吴陵張公命斷事官經歷吴郡朱元佑重刻,且曰西湖書院,岳氏故第也,宜序而藏之。至正二十三年三月甲子,左右司郎中臨海陳基序。 古者傳書有公私之異。五十九篇,上世之書也。則更寫竹簡,悉上送官,藏名山而副京師,蓋非金鐀石室之故文,不得以並録。一家之記載,若可以備史闕矣。掘筆廢紙,僅得不泯,而著書遺札,雖關國大議如封禪者,亦必竢詔求而後徹聞。書之不可苟傳如此。開陽刻經,亶存六藝,親藩請史,弗畀權謀,著之舊章,維見可考。越自銘碣起漢,著録盛唐,而後世之潛德幽光,或者託植楹之遺,以詒久集録,固多見矣。文詞之富,著作之工,亦惟與桮棬之澤,俱傳于家,豈非疏戚緬殊,觀覽隨變?孝子慈孫之用心,固不得以責塗人之如己,而徇時棄置,視物重輕於蠟車覆瓿,亦出於理之或至者歟?嗟乎!事病於違時,誼信於同欲,斷壺而致千金之用,人固未必逆信。酸鹹土炭,顧嗜者或均取焉,盍亦觀諸理而已。世固有問百年之血食,而推其餘烈,考前人之逸事,以上之史官。況當規恢大有爲之秋,魚復之圖,穀城之畧,豈無一二可俎豆於斯世?摭其所當行,稽其所可驗,而勿視之芻狗之已陳,則雖公天下之傳,可也。珂試守檇李之明年,始刻家世、《籲天》之書于郡塾,即漢制佩章之義,稡五編爲一,名之曰《金佗》。惟先王勳在王家,名在國史,遺跡之存者,文昌章公固嘗傳而上之朝,既碑之襄陽,又梓之江夏。當世名公鉅卿拊舊興懷,盛心激烈,尚欲作九京而起之也。其忍以遺孤之不肖,遂即人而廢其言乎?故刻傳不疑,而豫比於罔羅放失之助,厲世開功名者,或將有考焉耳。不然,寫琬琰、積縑緗,猶珂之私書也,而何敢辱郡故府之藏?嘉定著雍攝提格歲橘涂初吉,珂謹序。 《天定録》既成書,刊鋟而傳,惻然若予感焉,復從而系之曰:嗚呼!天下之理,託於物而後傳者,要其終必不可恃,雖勢也,而理則存。湯盤、衛鼎、淮碑、岐鼓,銘之所託以傳也。吾意古人之所以鑱著其明勳,昭宣其令德,一時視之者,若可以不朽矣,而千載之下,或仆或缺,或湮或没。博雅之士,歆艶其馨烈,欲一挹而不可得,雖培塿剔蘚,杳不得傳,而若盤若鼎,若碑若鼓,顧乃託其所託,以自見於世。悲夫!物之不可恃蓋如此,且天下之堅且久者,莫若金石,曾幾何時而蕩爲浮埃,收爲太虚,凡吾之所恃以傳者,悉從而反之。而珂乃欲以區區無類之文,以昭明先王遺忠於萬世之下,瓿覆未可期,僭曰猶在,安知其不胥爲失所恃也?謏學陋聞,童蒙顓魯,文字不足以傳於遠,姓名不足以昭於時,則藏之名山,散之通都大邑,傳之其人,珂固不得與斯舉也,則豈特反所恃而已哉?嗚呼!以先王之忠之節,而聖朝推是非常之典,使得一世立言,君子紀而傳之,雖千萬世焉可也,而獨以珂之愚不肖,惕然反顧,凛無所恃以傳。念至如此,則珂不孝之罪,誠上通於天矣。然珂猶竊有所恃者,以爲先臣報國之心,昭如皦日,正理之在人心,隐然有不可泯。珂以七十年讒誣未白之先,凡公議之所予下缺六字。論或庶幾焉。嗚呼!此或可恃也,四方萬里之廣,名人鉅公之衆,苟能哀其心而進之,則此書亦或可傳也。是故珂之所恃者在彼,而所託者在此。誠使人心有公議,天下有正理,則忠邪是非之辨,固已在於追裦未逮之先,而特昭明於殊恩既霈之後。方其未辨,是理未嘗不存,及共既明,是理亦未始增益,則是書不傳可也,不作亦可也。嗚呼!羣陰煽邪,異論方興,先王障狂瀾於不可支之際,卒從以靡。方是時也,身且不計,而況於名乎?一時之名且不計,而況於後日之名乎?身與名俱所不計,而況於是書之傳否乎?嗚呼!先王誠得所恃矣,珂何有焉?若夫金石之必不可恃,而反恃其所託以存,則不可以諸孫之無聞,而遂涊然也。方公道宏開,真儒才卿執椽筆而發幽光者,項背相望,豐碑隨道,奎壁下臨,有祖宗之故事在。珂雖無似,尚當嗣請于朝,則所以恃者,其又庶幾乎?嗣歲孟陬之月癸丑朔,珂後序。 岳鄂忠武王之孫,有名珂者,彙集王之豐功茂績,著爲《金佗粹編》,凡若干卷。其版舊刊之嘉禾,歲久,版脱壞無存;其文藏諸民間者,又遺闕而無全書。有府經歷朱君佑之,乃爲之徧求四方,得其殘編斷簡,參互攷訂,合其次第,始克成書。復得《續集》五卷於平江,蓋江西本也。通爲□□□比前尤詳,於是將刻梓於平章相國大新祠宇之後。郎中陳君初菴爲之序。予惟是編,視《宋史》加詳,而王之豐功茂績,雖昭如日星,得此編宜無遺憾矣。竊嘗因是而論之,宋高宗之有忠武王,猶周宣之有方、召,漢光之有鄧禹也。柰何高宗非宣、光之匹,優柔而不能斷,卒俾死於奸檜竊弄神器之手,可勝惜哉!嗚呼!高宗豈真不知也耶?向使王之事蹟不顯著,忠心不明白,則寢問之命,亦豈無讒佞之人之可入哉?當是時,金人兀术正彊,而諸將若張、韓、楊、王輩,莫敢與敵,獨挫於王之手,若乳子耳。胥此以復中原,卓有賴者。特以車駕南行,倦於北顧,雖王屢有事機之可復,朝廷未嘗不嘉之,而亦未嘗不沮之,此其所以爲可惜也。所大可惜者,朱仙鎮之役,一鼓渡河,則金人束手就擒,兩河望風,待天下之定,固在此舉。方以此振兵,而班師之命已至,豈奸檜者,果有措天下之謀哉?特以尋常嗜瑣,而不能有所爲耳。吁!中原之地,自此不可復;父兄之讐,自此不可報。太行、忠義之社,兩河歸戴之民,遮道而哭,從師而南,朝廷其果忍聞之哉?曾不此之料,而且彼之圖,宜乎符洛下書生之言,而終爲秦檜之所誣也。吁!宋德至此,亦涼矣。然檜者雖能逞志於一時,不能免誅於千載,此王之事業所以愈遠而愈光,宜乎刻之金石,傳之竹帛者,代有仁人君子之所相崇尚也。觀是編者,必有感於斯。朱君佑之名元佑,吴門之世家云。會稽戴洙序。 《續編序》曰:《易》曰:『大君有命,開國承家。』夫辨五等,選羣辟,□□於經綸草昧之初,列爵於崇德報功之後,□□先哲王之所以公天下,而非以爲一家之私也。庭堅之邁種,逮于蓼、六;周、召之夾輔,載于燕、魯。大勳開四履,盛德祀百世,是國也,非所謂世其家者歟?國有《春秋》,家有譜牒,紀事雖殊,爲用不廢。夫其著鼎彝,登旂常,胙土疇功,此國之所繇開也。昭明其湮蝕,罔羅其放軼,廣記備録,思以盡爲子若孫之心,又豈非傳家克承者之責耶?先王佩佗綬于鄂。珂不肖,幸因今天子霈泰畤之澤,獲以支邑,紹分舊封。亦既頒蒲瑞于朝,執而歎曰:三趙命名,此贊皇氏之所以不忘乎先也。家故有《金佗編》,因先爵以敘遺烈。嘉定戊寅,嘗刻之檇李矣。而辛巳之褒忠,乙酉之錫謚,異渥殊榮,焜燿狎至,則未之續也。行有述也,而弗該乎絲綸;見聞有取也,而莫並乎百氏。宸奎之藏,扣閽之已進,嘗彙之於前矣。而搜訪之嗣獲,顧闕之於後。《天定》之録,非劉之曠典,㮣表乎其未矣,而思陵之盛心,反賂乎厥初,顧其可已哉?夫析圭儋爵,上之恩也;馳德流慶,先王之澤也。知侈金佗之寵,而不知乎櫛沐以致之之功;知家之承,而不知國之所以開之之自。斯責也,珂將奚辭?即觚槧之末伎,以文其肯堂析薪之未能,何異乎持洴澼絖以自獻,猶竊恕曰:《易》之所以開國承家者,或在於是。斯又類乎聞鐘揣籥,以求乎日者也。凡書四種,合三十卷,命之曰《續》,蓋以合檇李舊刻,同爲一編云。嗚呼!是續也,焉知其不復續?子孫之心,聞斯傳之,其又何時而可已耶?紹定改元歲重九日,珂謹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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