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击鸣集》初成。

公元1370年 十二月
高启《击鸣集》初成。

胡翰《击鸣集序》:“吴郡高季迪少有俊才,始余得其诗于金华,见之未尝不爱。及来京师,同在史局,又得其所谓《缶鸣集》者,阅之累日不已。合古、今体数百首,其事虽微,可以备史氏之惩劝,其辞则余之所欲模拟而莫之工者,铿锵振发而曲折窅如也。果何自而得之?方吴郡未人版籍,不幸为僧窃者据之,擅其利者十年矣,士于是时孰不苟升斗之禄以自活鬵釜间?季迪日与之处,曾不浼焉,顾乃率其铸类倡和乎山之崖、水之澨。取世俗之所不好者而好之,含毫伸牍,鸣声咿咿,及其得意,又自以为天下之乐率不足以易其乐焉,此其所得为何如哉?”王袆《击鸣集序》:“高季迪诗十二卷,凡为乐府、五七言、近古体九百三十七首。余为叙而评之曰:季迪之诗,俊逸而清丽,如秋空飞隼,盘旋百折,招之不肯下;又如碧水芙蕖,不假雕饰,翛然尘外。有君子之风焉。以余之所言,而余之所不言,从可知已。……洪武庚戌三月,翰林侍讲金华王袆序。”谢徽《缶鸣集序》:“季迪之诗甚多,有《吹台集》《击鸣集》《凤台集》,凡为书几二千首。皆当世之儒先君子序其端。今年冬,予访之吴淞江上。季迪出其诗示予,盖取旧所集诸诗,益加删改,汇粹为一,总题曰《缶鸣集》。自古乐府歌行而下,至五七言诸体,得诗三百余篇,皆其精选。富矣哉!亦可谓不易矣!然是编也,特以今年庚戌冬而止。后有作,当别自为集。季迪不以余不肖,属余序之。庸敢叙诸编端以俟。季迪家姑苏,尝应召修元史,教西学弟子员,入翰林为编修,擢户部侍郎,赐归乡里云。洪武三年十二月既望,史官吴郡谢徽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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