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于中者之谓道，发于外者之谓文，有道有文然后可以为君
公元1043年 春
积于中者之谓道，发于外者之谓文，有道有文然后可以为君子。
道有用舍，文有否泰，然用舍、否泰在命不在道与文也。君子不以其命之穷而辍于为道，道之不行而不废于学文，故虽身厄于当时而名显于后世者，由此也。河南穆公，讳修，字伯长，天平人。少举进士，有名场屋中。明道元年秋九月，终于家。如公可谓命之穷、道之不行也已，而未尝废文。大凡有作，莫不要诸圣贤而立言，合诸仁义以为质。平时所见于简策者，殆逾数十万言，时人得之，且爱且学。及公之殁，无择求遗文于嗣子熙，得诗五十六，书、序、记、志、祭文总二十。与无择昔所藏增多诗一十二，书、序各一。又从其旧友而求之，往往知爱而不知传，故无获焉。姑类次是以为三卷，题曰《河南穆公集》云。时庆历三年春，南康清修阁中序。(祖无择《河南穆公集序》)
积于中者之谓道，发于外者之谓文，有道有文然后可以为君子。
道有用舍，文有否泰，然用舍、否泰在命不在道与文也。君子不以其命之穷而辍于为道，道之不行而不废于学文，故虽身厄于当时而名显于后世者，由此也。河南穆公，讳修，字伯长，天平人。少举进士，有名场屋中。明道元年秋九月，终于家。如公可谓命之穷、道之不行也已，而未尝废文。大凡有作，莫不要诸圣贤而立言，合诸仁义以为质。平时所见于简策者，殆逾数十万言，时人得之，且爱且学。及公之殁，无择求遗文于嗣子熙，得诗五十六，书、序、记、志、祭文总二十。与无择昔所藏增多诗一十二，书、序各一。又从其旧友而求之，往往知爱而不知传，故无获焉。姑类次是以为三卷，题曰《河南穆公集》云。时庆历三年春，南康清修阁中序。(祖无择《河南穆公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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