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淫欲”作为“妇女观”进入梁代宫体诗人思想意识

公元535年 本年
正因为“淫欲”作为“妇女观”进入梁代宫体诗人思想意识,士人玩味女性“性”心理,这种士人情趣外化于诗歌创作时,其笔下的女性形象就无不具有为情欲所困扰的特征,诗歌本身也就成了梁代士人接受佛教妇女“淫欲”观念最有说服力的证明。

女子不再是梁代以前传统思妇诗中“首如飞蓬”、苦苦等待的形象,她们冲决了道德的羁绊,不愿为荡子空耗青春,坐失欢乐。王僧孺《鼓瑟曲•有所思》写独在空闺的女子的心理自白曰:“知君自荡子,奈妾亦倡家。”刘孝绰《春宵》说:“谁能对双燕,暝暝守空床。”吴孜《春闺怨》说:“物色顿如此,孀居自不堪。”汉乐府《陌上桑》中的贞洁女子秦罗敷,至梁代刘邈《万山见采桑人》诗中一变而为“倡妾不胜愁”,故而去采桑,“蚕饥日已暮,讵为使君留”,貌似拒绝,实是挑逗;简文帝《采桑诗》,更是把秦罗敷写成一个移情于“使君”的思春荡妇。读者无不讶于从诗经至梁代宫体诗妇女形象的巨变,依据上述诗人与佛教有极深的渊源的事实,要解释宫体诗人写女人何以有如此笔法,笔者认为除了体察到他们受佛教“妇女观”的影响使然之外,别无更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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