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昭公无道晋人作《山有枢》表达对时局的悲观失望,宣扬

公元-739年 月份不详
晋昭公无道晋人作《山有枢》表达对时局的悲观失望,宣扬及时行乐。

按此诗实为晋人刺晋昭公而作。诗序云:“《山有枢》,刺晋昭公也。不能修道以正其国,有财不能用,有钟鼓不能以自乐,有朝廷不能洒扫,政荒民散,将以危亡,四邻谋取其国家而不知,国人作诗以刺之也。”明胡广《诗经大全》云:“是时昭公弱不自坚,桓叔强且渐逼,若朝生之菌,夕而即落,识者伤之。以甚愚之主,至急之势,百务颓废不举之时,而欲告之以保身宁家之道,则其说也长,而其人也无绪,故唱然曰:与其龌龊以待亡,何如快乐以永日? 所以发其伤心之痛,而振其欲死之气。诗人语苦而意促迫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亦云:“诸大夫哀昭公之将亡而私相告语之词。……桓叔有不轨之谋而昭公不知,诸大夫难察察之,故作此诗以使之觉悟,非相劝为乐也。”胡辰珙《毛诗后笺》《吕记》曰:“诗人岂真欲昭公驰驱饮乐哉? 盖曰:是物也,行且为他人所有,曾不若及今为乐之为愈。所以激发之,非劝其为乐也。吕禄弃军,其姑吕媭悉出珠玉宝器散堂下,曰:‘毋为他人守也。’乃此诗之意。末章尤可见。”又引朱鹤龄诗经通义云:“唐俗俭啬,不应此诗忽作旷达语。”“是时曲沃成师势盛,昭公不能制,日就危亡,故诗人作此以讽之。其词不直斥昭公,托为同侪相告语者,忧危之情最为迫切。”魏源《诗古微》亦从此说。以上众家解诗的意见可以信从,但他们囿于儒家思想,否认诗中有及时行乐的倾向则不可取。明代钟惺《评点诗经》说得好:“行乐之词,乃以涩苦之音出之,开后来诗人许多忧生惜日之感。末语促节便可当一部挽歌。”三家诗以为“当周公召公共和之时,成侯曾孙僖侯甚啬爱物,俭不中礼,国人闵之,唐之变风始作”其说于史无徵,不可信。则《山有枢》为晋昭侯时诗,姑且从其下限系于昭侯之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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