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伯刺幽王嬖褒姒乱政作《瞻印》,刺幽王内乱地削作《召

公元-772年 月份不详
凡伯刺幽王嬖褒姒乱政作《瞻印》,刺幽王内乱地削作《召晏》

诗皆见诗经·大雅》《毛序》云:“《瞻印》凡伯刺幽王大坏也。”此诗之作者是凡伯,但与厉王时作《板》诗的凡伯不是一人,陈奂《诗毛氏传疏》方玉润《诗经原始》皆有论说。皇甫谧帝王世纪云:“三年,褒人以褒姒自赎时,即与虢石父比而谮申后太子尹氏及祭公导王为非。八年,竟以石父之谮废申后,逐太子。九年,王废高明而近谗慝,使虢公专任于外,褒姒固宠于内,王室始骚。”(诗谱·小大雅谱》孔疏引)孔疏据此及史记·周本纪》的记载,认为幽王之恶自三年以后为渐,至八九年达到极点。《瞻印》言褒姒乱政,《序》言大坏,当在八年之后。诗云:“舍尔介狄,维予胥忌”,郑笺云:“王不念此而改修德,乃舍女被甲夷狄来侵犯中国者,反与我相怨。”据《古本竹书纪年》《左传·昭公四年》的记载,幽王十年东夷、西戎叛周,据此似可以推断诗作于幽王十年。《毛序》云:“《召旻》凡伯刺幽王大坏也。”作《召旻》凡伯与作《瞻印》凡伯是同一人。国语·郑语》云:“幽王八年而桓公为司徒,九年而王室始骚,十一年而毙。”九年王室骚动不安,当是因为嫡庶交争,王室内江,引来外族入侵的缘故。诗言“今也日蹙国百里”,当是针对周王朝受东夷、西戎的侵略,势力范围日渐缩小而发出的感叹。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云:“‘日蹙整国百里’者,盖幽王时戎夷逼迫,畿疆日削之故。”可知此诗与《瞻印》大约作于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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