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之性

与“天地之性”相对。宋理学家表达人性论之用语。张载《正蒙·诚明》:“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王夫之注:“而此言气质之性,盖孟子所谓耳目口鼻之于声色臭味者尔”,指人之生理本能和欲望要求。后为程、朱袭用。朱熹谓“气质之性”是“理与气杂”(《朱子语类》卷四),性恶皆“气禀物欲之所为”(《玉山讲义》);因人之气禀有清浊昏明之异,故有智愚、贤不肖、尊卑贵贱之分。认为,孟子论性善,是言天地之性,而未言气质之性。荀子论性恶、扬雄论善恶混、韩愈论性三品,是言气质之性,而未言天地之性,皆各执一偏,宣称“张、程之说立,则诸子之说泯矣”(《朱文公文集·答蔡季通》)。王廷相反对区分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认为“此儒者之大惑也”(《王氏家藏集·性辩》),“气外有本然之性,诸儒拟议之过也”(《慎言·君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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