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时年五十六,此月或稍后,有诗《北上行》;至华州,

公元756年 正月
李白时年五十六,此月或稍后,有诗《北上行》;至华州,写有《古风》之一九《西上莲花山》诗;不久,避乱南奔,有《奔亡道中五首》

三月,至宣城,往来当涂溧阳间,有诗《猛虎行》《扶风豪士歌》等。后将赴越,又有诗《经乱后将避地剡中留赠崔宣城》。(西上莲花山)萧士赞《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四库本)卷二:“太白此诗似乎记实之行,岂禄山入洛阳之时,太白适在灵台观乎。”徐祯卿评:“此篇刺玄宗也。”朱谏《李诗选注》(明隆庆六年刻本)卷一:“赋也。此太白悼禄山之陷东京,而幸己之不与其难。”陆时雍《唐诗镜》(四库本)卷二:“有情可观,无迹可履,此古人落笔佳处。”王琦注《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卷二:“此诗大抵是洛阳破没之后所作,胡兵谓禄山之兵,豺狼谓禄山所用之逆臣。萧氏以胡兵为回纥,以‘豺狼尽冠缨’为用官爵赏功,不分流品,似未是。”【奔亡道中五首】唐汝洵《唐诗解》(河北大学出版社2001)卷二一:“奔亡之余,难以返国,故以苏武、田横自比。”王琦注《李太白全集》卷二二:“太白意谓函谷之地,已为禄山所据,未知何日平定,得能生入此关。洛川、嵩岳之间,不但有同边界,而风俗人民,亦且渐异华风。己之所以从永王者,欲效申包恸哭乞师,以救国家之难耳,自明不敢有他志也,其心亦可哀矣。”(猛虎行)《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六:“此诗似非太白之作,用事既无伦理,徒尔肆为狂诞之辞,首尾不相照应,脉络不相贯串,语意斐率,悲欢失据,必是他人之诗窜入集中,岁久难别,前辈识者苏东坡、黄山谷于《怀素草书》《悲来乎》《笑矣乎》等作,尝致辩矣。愚于此篇,有疑焉,因笔于此,以俟知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卷六:“是诗当是天宝十五载之春,太白与张旭相遇于溧阳,而太白又将遨游东越,与旭宴别而作。”曾国藩《求阙斋读书录》(《曾国藩全集》,北京出版社2004)卷七:“《猛虎行》多言不以艰险改节,太白此诗则自伤不遇耳。”【扶风豪士歌】《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七:“此太白避乱东土时,言道路艰阻,京国乱离,而东土之太平自若也。”胡震亨《李诗通》(《李杜诗通,顺治七年刻本》)卷一七:“洛阳光景,作快活语,在杜甫不会,在李白不可”;诗辩坻卷三:“方叙东奔,忽著‘东方日出’二语,奇宕入妙。此等乃真太白独长。”《李诗纬》卷二应时评:“《扶风豪士歌》叙事叙情不著意,起结洵是歌体。”丁谷云评:“七古变化,当推此第一。”赵执信声调谱(《清诗话》本):“此歌行之极则,神变不可方物矣。”延君寿《老生常谈》(《清诗话续编》本):“第四句方趁势入题,用笔用法,最宜留心。”北江诗话卷三:“李白《扶风豪士歌》在吴中所作,非赠人也。”《王闿运手批唐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卷八:“避乱时忽睹太平景象,故有此咏,然吴国何以有扶风人,尚须提明。”高步瀛《唐宋诗举要》(上海古籍出版社1959)卷二引吴汝纶评:“‘城门’句,接笔闲雅,章法奇变。观‘清水白石’句,知此豪士非太白知己也。”【经乱后将避地剡中留赠崔宣城《李诗选》(杨慎批点《李太白诗选》,明嘉靖本):“梁虞骞诗‘落晖散长足,细雨斜织纹’,太白亦用其字,然其惊人泣鬼,则刘勰所谓自制。” 《唐诗解》卷四:“此避乱隐身招引同志也。天宝之末,几同永嘉;禄山之奸,无减石勒,故借晋事为喻,言乱征始见,而胡雏谋逆,遂乱至扰中原,焚毁宗庙,民人流离,白骨相吊,丧乱极矣。故我欲如鹏之高举,豹之深藏,以全身于乱世。”周藞集注、陈继批点《删补唐诗选脉笺释会通评林》(明崇祯八年刻本) “盛唐五古五”周启琦评:“布格摹词,几许识力,古色复尔苍然。”唐宋诗醇卷五:“奇辞络绎,行之以苍峭之气,直达所怀,绝无长语,谢朓惊人,此故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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