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同还凸现在此赋最后有较多的义理阐发和心理独白,

公元423年 本年
这种不同还凸现在此赋最后有较多的义理阐发和心理独白,其辞曰:“敬承圣诰,恭窥前经。

山野昭旷,聚落膻腥。故大慈之弘誓,拯群物之沦倾。岂寓地而空言,必有货以善成。钦鹿野之华苑,羡灵鹫之名山。企坚固之贞林,希庵罗之芳园。虽綷容之缅邈,谓哀音之恒存。建招提于幽峰,冀振锡之息肩。庶镫王之赠席,想香积之惠餐。事在微而思通,理匪绝而可温。[贾谊《吊屈》云:‘恭承嘉惠。’敬承,亦此之流。聚落是墟邑,谓歌哭诤讼,有诸喧哗,不及山野为僧居止也。经教欲令在山中,皆有成文。老子云:‘善贷且善成。’此道惠物也。鹿苑,说《四真谛》处。灵鹫山,说《般若法华》处。坚固林,说泥洹处。庵罗园,说不思议处。今旁林艺园制苑,仿佛在昔,依然托想,虽綷容缅邈,哀音若存也。招提,谓僧不能常住者,可持作坐处也。所谓息肩。镫王、香积,事出《维摩经》论语云:‘温故知新。’理既不绝,更宜复温,则可待为己之日用也。]”谢灵运把山中别业与景色均佛教化了,他要在人间虚拟出一片佛教的西方净土,其目的是进一步抚平其失落的心灵。他征引了中土庄子老子以及神仙道教等各个流派代表人物的处世方式和思想言论,最终归趋于佛理,他将山居营造出一种佛教的氛围,“法音晨听,放生夕归。研书赏理,敷文奏怀……山中兮清寂,群纷兮自绝。周听兮匪多,得理兮俱悦”,一旦参透佛理,则心中充满了禅悦。而在大赋中寄托“佛理”,并且其自注有受当时佛教“合本子注”影响之痕迹[1],这都堪称赋体的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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