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一日,召公谐殷民、戒成王而作《召诰》。

公元-1036年 月份不详
三月二十一日,召公谐殷民、戒成王而作《召诰》

伏生二十八篇《今文尚书》、孔壁本《古文尚书》皆有《召浩》《书序》云:“成王在丰,欲宅洛邑,使召公先相宅,作《召诰》。”郑玄说:“召公见众殷之民大作,周公德隆功成,有反政之期,而欲显之,因大戒天下,故与诸侯出取币,使戒成王立于位,以其命赐周公。"(尚书·召浩》孔疏引)伪孔传云:“召公成王新即政,因相宅以作浩。”蔡沈《书集传》云:“洛邑既成,成王始政。召公周公之归,作书致告,达之于王。……以召公之书,因以《召浩》名篇。”凡此皆以为《召浩》所录是召公的诰辞。从内容来看,开头一段的叙事之辞,为史官所加,以说明召公作浩的背景。因此,王国维《殷周制度论》说:“此篇乃召公之言,而史逸书之以浩天下。” (《观堂集林》,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476—477页)史记·周本纪》云:“周公行政七年,成王长,周公反政于成王,北面就群臣之位。成王在丰,便召公复营洛地,如武王之意。周公复卜申视,卒营筑,居九鼎焉。曰:‘此天下之中,四方人贡道里均。’作《召诰》《洛诰》。”《鲁周公世家》云:“成王七年二月乙未,王朝步自周,至丰,使太保召公先之雒相土。”是司马以为《召浩》作于洛邑既成,即周公摄政七年。曾运乾《尚书正读》史记汉书·律历志》,也断《召诰》作于周公摄政七年(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190页)。至于《召诰》具体的作时,文中有明文:“惟二月既望,越六日乙未,王朝步自周,则于于丰。惟太保周公相宅。越若来三月,惟丙午朏。越三日戊申,太保朝至于洛,卜宅。……越三日庚戌,太保乃以庶殷攻位于洛汭。越五日甲寅,位成。若翼日乙卯,周公朝至于洛,则达观于新邑营。越三日丁巳,用牲于郊,牛二。越翼日戊午,乃社于新邑,牛一,羊一,豕一。越七日甲子,周公乃朝用书,命庶殷侯、甸、男邦伯。厥既命殷庶,庶殷丕作。大保乃以庶邦冢君出取币,乃复入,锡周公曰云云。”据孔疏推算,周公摄政七年三月五日召公到达洛邑,三月二十一日作诰。故知《召诰》作于周公摄政七年三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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