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两个概念,特别应当引起现代的中国人的注意,因为第一种概念,已经被识字的秀才——所谓的文化人及不识字的农夫村姑以小调戏曲秦腔一类的形式直到我现在用笔写(公元1997年)的时候,还在各种庆祝会上歌唱着;如李帽更换太子,下河东等,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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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第一种观点,便是由中国的传统的正统观念所引发出来的知思图报,视为知己者死,为爱情牺牲了整个青春年华而独守寒室的王宝钏的形象,现在还在电视上被秦腔大师吼个没完,等等这一切,既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的美德,又是一切中国人的悲剧,特别是那最早觉悟起来,并也打算学着商鞅的变法使社会进步,但正如赵良分析商鞅时所指出的,一旦脱离人民,就没有好下场:而现在的人民,不但要看你怎么做(因为表面上艰苦朴素,背地里却干着花天酒地的勾当),更需要一个说法,即一个观念,虽然一时半会拿不出个说法来,但不要紧,只要你向人民说清:我们现在还在总结,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思想,尽量在这一点上争取人民的谅解,人民才不至于象民国被连年混乱的时候,家里攒一箩筐旗子,窗户底下喊让挂谁的便把谁的拿出来挂;问题的另一面,是出发点的问题,即呼吁改革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社会的繁荣昌盛,老百姓的安居乐业,还是象秦孝公和尚鞅搞的那一套,都打着改革的旗号,以今天,而各自心照不宣干着的勾当?